“别……别伤害我!不要……不要啊!我再也不敢啦!”苏萌满目惊恐,满眼泪水的瞪着一双如的样子。
林子道和苏方不约而同的冲向惊恐万分的苏萌,看到有人冲过来,苏萌更加的惊恐,拼尽全力的不停的嘶喊着。
这样的举动让林子道和苏方愈发的手足无措,真是冲也不是,退也不是。
林子道猛然想起温雅从医科学院的实验室里“拿”出来的麻醉剂,连忙喊着个因为心爱的女孩儿受伤而手足无措的江尧。
江尧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间,林子道拎着江尧的衣领,气急败坏的大喊着:
“江尧,你他么是不是想死啊?”
苏方赶忙冲上前,拉开了林子道的紧紧攥着手,对江尧说:“江尧,你专业一点,现在的你是医生,让我妹妹尽快的冷静下来。”
江尧深深地吸口气,立刻拿出针管和麻醉剂,准备好之后趁着苏萌一个没注意,将麻醉剂稳稳扎在苏萌的胳膊上,苏萌慢慢的从惊恐万分一点点的安静下来,继而昏迷,倒地不醒人事。
林子道和苏方赶忙冲上前去,林子道抱起苏萌,红着眼,满目疼惜。大声的喊着:
“萌萌,萌萌,你醒一醒……醒一醒!”
可是苏萌没有给林子道和苏方一丝一毫的回应,最后还是江尧提了一句:“快送苏萌和温雅去医院!
”林子道小心的抱起苏萌,苏方紧随其后快步地跑到大街上,江尧抱着腹部受伤的温雅也到了大街上。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连连在大街上拦着不时呼啸而过的出租车,可是人家一看都是病人,温雅并且还是流血的女子,立刻都不自觉的脑补了许多画面。
苏气的面红耳赤,而林子道更是气急败坏的直接站到马路中央,终于是险之又险的拦停了一辆吉普车,苏方急切的对吉普车内的人拼命的解释着,吉普车内的女子看了看林子道,又看了看林子道怀中昏迷不醒的苏萌。
不知道是林子道那急切的,心疼的眼神,还是苏萌那毫无生气的样子,让吉普车内的女子终于说了一句话。
“赶快上来吧!”
说着话吉普车的女子又转过头对开车的男子嘱咐道:“先送他们几个人去医院,我在皇朝会所等你,一会儿回来接我。”
说完之后起身下了吉普车,向夜幕下的皇朝会所走去。林子道和苏方连连的向那远去的女子鞠着躬,口中也连连的道谢。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开车男子说话了:“你们几个大男人就准备在这儿大街上一直感谢下去,是吗?
如果是的话,等着我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你们再继续!
”林子道猛然惊醒,让苏方先进到吉普车内,小心翼翼的把苏萌放到了苏方的怀里,又连忙帮着江尧把温雅也放到了吉普车里。
从另一侧跳上车子,吉普车平稳呼啸的驶向浦江市医院。
这一路上,开车的男子的耳畔不时的传来几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呱噪的声音……
“司机师傅,麻烦你稍微快一点儿!我妹妹已经昏迷过去很久很久了。”
这是苏方急切但还是有礼貌的催促着。
“司机师傅,您再快一点儿,就一点点而已。”
这是一边说话一边扶着眼镜的江尧无措的催促。
林子道半坐半起的都恨不得直接上去抢方向盘自己亲自动手,把车子飞起一下子就飞到浦江市医,院,嘴上更是不停地说说说。
“司机师傅,快快!超过前面那个红旗,快快!哎呀!你倒是再快一点儿!”
吉普车的司机猛地一摁车喇叭,把车内的几个男人吓得一惊,顿时都闭了嘴,不再言语了。
车子里坐着的几个男人立刻安静了下来,虽然这几个男人不再继续絮絮叨叨的去呱噪司机师傅的耳朵,但是吉普车还是向着浦江市医院的方向急驶而去。
运气好的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人们出行的交通工具还大多数都是自行车之类的,机动车那时候还不是普及到千家万户,所以这一路下来没有那么多的红绿灯,也没有令人头大的塞车。吉普车终于在车子里几个男人的急切的盼望中平稳的停在了浦江市医院的大门口。
吉普车刚刚停稳,林子道便急急忙忙的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转身小心翼翼地从苏方的怀里把苏萌轻轻的接了过去。苏方紧跟着也跳下了车,跑到吉普车的另一侧,打开了车门,帮着江尧把温雅也接下去。
几个人下车之后,吉普车司机从衣兜里面慢慢的掏出烟,又从裤子兜里掏出来打火机,眯着眼睛将烟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摁了一下吉普车的喇叭,在夜幕下扬长而去。汇到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林子道已经抱起苏萌用后背将医院的门推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踏步的向前急走着。苏方赶忙跑着上前去追上林子道的脚步。
浦江市医院是浦江市最大的医院,一般的民众如果有些头痛脑热的轻來轻去小毛病大多都是买点儿小药或者去一些小的诊所看看就算了。如果有重的病症的情况才会到浦江市医院来治疗,其中的缘由大家心里都有数。
医院走廊里的天棚上每隔不远就有一个灯,把医院的夜晚也照得通亮如白日。走过了几个门,终于到了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