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沾满酱料,一边聊天,一边吃着。
好友相聚,时娓和宋敏在诱人的香气中,相互倾诉地说着话,
“……”
宋敏捞起滑嫩的鱼滑,放在麻酱碟里滚了滚后,才放进嘴里,然后倾讲着她在医院工作中遇见到的不可理喻的破事儿。
有患者孩童要进行手术,医护人员千叮咛万嘱咐,家长要给孩子禁水禁食。可家长溺爱,反倒偷偷摸摸地给小朋友喂了食物,手术无奈只能延后推迟。但家长却不可理喻地反倒怪罪起来了医护人员,在医院吵翻了天。
说到兴头,宋敏还煞有其事地挥了挥拳头,亢奋出声:“当时,我还就真差点和小孩子家长对骂了起来,我直接开大,才不惯着他们,全都骂回去!”
话音落地,宋敏又自顾自地乐了起来:“不过我忍住了,不愧是我!”
餐桌上,在热腾的香味中,时娓看向好友的目光中有着心疼。她拎起桂花米露,往她的杯子里再次填满。
时娓知道,工作和生活中,她和好友都是有着不如意。
不过所幸,现阶段已是翻篇。
一顿晚餐,两人吃得极久,吃完餐桌收理干净后。
宋敏拉开冰箱从冷藏室拿出崭新一瓶桂花米露,然后她拉着时娓,转移阵地似的坐在沙发上,并举起杯子,高呼:“娓娓,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啊!”
乳白色的米酒溢着浅浅淡淡的丹桂香气,入口丝滑地如绢豆腐,是很好喝的。
时娓捧着杯子,她惬意地喝着,好笑回:“只有五度的米露,你就算在饮十瓶,你也不会醉。”
宋敏自得地笑了笑,然后她凑过去,盯着时娓:“你醉了吗?”
时娓靠着沙发,她笑着:“没有。”
宋敏瞪大眼睛,仔细地瞧着她,摇摇头回:
“我不信,你就是醉了,脸颊都红了。”
宋敏向来知道好友有着一张美到极其有故事感的脸,例如现在,纵然时娓只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修身毛衣和牛仔裤,端着酒杯斜靠在沙发上。
可她乌黑的发,不施粉黛的脸和似醉非醉的眼。
只单单看过去,就似能想象到一篇丰盈的故事。
宋敏盯着时娓,下意识地把米露再次喝尽。
时娓笑着提醒:“你慢点喝,别呛到了。”
宋敏嘿嘿笑了笑,而当她端起桂花米露再添满时,她视线内见到了插放在玻璃花瓶中的绣球花,她欣赏地多看了两眼。并在视线下移时,注意到了三角书柜里放置了一个飞机盒。
宋敏指过去:“你这是买的什么,还没拆?”
时娓微醺地眯了眯眸子,瞧向多日前从书屋带回来的书籍盲盒。
在这一刻,许是醉意上头,再次让她遏制不住地回想起了,曾通过的三则电话。
时娓抿了一口米露,她轻声:“是书籍盲盒,里面有三本书。”
在医学院读书期间,宋敏就需要背读许多医学书籍,所以当工作后,她对书籍就谢绝不敬。
现在听见未拆的纸盒中同样是书后,宋敏就果断换了话题,没在细问。
深秋晚夜,两个姑娘边聊天边再次分喝净了一瓶桂花米露。
宋敏喝了不少,但她却依旧耳清目明,神采奕奕。
时娓酒量不佳,并饮的虽是度数不高的米酒,但到底有了几分微醺。
只不过,当宋敏要离开时,纵使时娓有了醉意,却依旧执意要下楼送她。
宋敏拗不过,只好笑嘻嘻地应了下来。
“……”
时娓套上外套,一股脑地揣上钥匙手机,和宋敏一起乘电梯下楼。
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