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邓布利多的讲述，岚风没有说话，因为他看到邓布利多神情很痛苦，两人就这么站在天文台上，吹着夜风。

“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学生，是我亲自带他进入的霍格沃茨，他成为现在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

看着年迈的老巫师这样说，岚风也挺不是滋味，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思索半天，开口道：“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是关于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的。”

邓布利多转头看了眼岚风，见熊猫人面色严肃，不像是玩笑，便由着岚风继续说。

“在艾泽拉斯，达拉然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魔法组织，而达拉然最有影响力的大魔法师叫安东尼达斯，也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和你一样。

他也有个学生，叫做克尔苏加德，和汤姆一样，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大法师。但他对亡灵魔法产生了痴迷，安东尼大法师反复警告都没有用，他依然暗地里做着通灵实验。

最终他听到了巫妖王的召唤，拜倒在他的脚下。哦，巫妖王就是恶魔在艾泽拉斯的傀儡，能够指挥不死生物。

后来，克尔苏加德在一系列谋划后，带着亡灵军团攻入了达拉然。”

“那安东尼大法师呢？”邓布利多问，他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兴趣。

“当时达拉然大部分法师都通过传送门转移了，但安东尼大法师拒绝放弃达拉然，和其他留下的法师运用举世无双的防御魔法，降下一道魔法屏障。任何接触到这道屏障的亡灵都会被摧毁。其能够不断抽取亡灵的活力。强大的魔法能量几乎就把亡灵成功地阻挡在了达拉然城外。”

邓布利多自然听得出岚风用了“几乎”一词，面色沉静的听着下文。

“亡灵军团在克尔苏加德的帮助下，发现了防御上的薄弱点。杀死了每一层的大魔法师。致使能量场完全崩溃。当能量场一崩溃，克尔苏加德便找到了进入城市的途径。凭借他无比强大的魔法，水晶塔纷纷崩塌了。进入达拉然内部后，他杀害了安东尼达斯大法师，并召唤了阿克蒙德和他的燃烧军团。”

听到这里，邓布利多面色难看：“结束了？你是在提醒我，一切努力都是徒然，我也会像安东尼大法师一样，被自己的学生杀死吗？”

“自然没有结束。”岚风接着说，“安东尼大法师死后，他的灵魂却无法安息，依然在达拉然废墟上徘徊，继续与他认为是亡灵天灾侵略者的一切东西发起进攻。

安东尼大法师为了保护他唯一的家园而牺牲，他的事迹为生者树立了一个光辉的榜样。他的成就、勇气和记忆，是百经磨难的旧世界为我们留下的珍贵遗产，也是我们开创新时代的基石。

教授，我讲这个故事并非要预示什么，只是不想你沉浸在旧日的自责中。

我知道你向我讲述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一定会提供帮助的，但你才是这个世界的旗帜，你才是带领魔法界走出黑暗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别人。”

说完，岚风便转头走下天台，留邓布利多一人在上面思考，约莫过了半小时，他才从上面下来，轻声问：“岚风，那个克尔苏加德最后怎样了？”

听到这个问题，岚风就知道邓布利多想开了：“被我一棒子敲死了，教授，神魂俱灭。”

......

两人回到了校长办公室，一路上邓布利多向岚风讲述了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