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子口舌如剑,不知道能不能做出好诗来?”文人相斗,自然是唇枪舌剑。嗯,当然也不乏直接抡着板砖敢在皇帝面前打群架的。
范熟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贺宗纬,范熟半起身直接将范闲推到了场中,又坐了回去,“我是个武夫,虽然脑海中也就这样那么几首诗词。可是今日我哥想向未来的夫人证明一下自己,虽然嫂子不在场,但还是让我哥先来吧,等他做完,我补上一首便是。”
范闲本就一直被挑衅,又听见范熟的话,想到昨日自家的媳妇差点都直接退婚了,这怎么能行。
“那就来吧。”
说着,范闲之间拿起了桌上的毛笔,已经又人磨好了墨,铺好了纸。范闲沾了些墨,回身看向郭保坤和贺宗纬,来到京都后最先跳出来的家伙。
“两位,我跟你们打个赌。我这首诗写完了之后,你们要是能写出更好的,我这辈子不写诗了。”唐诗三百首要是不行的话,那确实是比不过,当然就不敢献丑了。
“我若输了,此后再不作诗。”郭保坤倒也有着他的可爱之处,和人打赌别人的赌资是什么,他便上什么样的赌资,一旁的贺宗纬不言不语反倒是落了下乘。
范闲坐好,用镇纸将桌上的黄纸压好,“你那不是作诗,你那是作死!”
落笔之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上手处的李弘成正好看到范闲写了什么,刚动笔没多久就迫不及待的从坐上下来,来到范闲的身后,为他念起了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诗成而笔落,范闲的身周已经是围满了人。
“多少首都行,只要能比这个写的好,就算你们赢。”范闲说话的时候,郭保坤眼神呆泄的盯着无人的空出,不敢看向范闲,更不敢看向杜甫老人家的登高。
范闲在众人的围视下,走出人群,心中还没嘚瑟两下,就感到腹中不适,饭都没吃直接和范熟一样消化了半盘子的水果,自然是会感到不适,在李弘成的指点下去往后院如厕。
范闲走后,众人好好欣赏了一番这首登高。
“你们谁还有诗啊!”珠玉在前,当然是没有人敢自取其辱。但是李弘成毕竟是诗会的组织发起者,这诗会刚刚开始,冷了场,也不好干坐着。
郭保坤不停地向贺宗纬努头示意,上啊,你倒是上啊。
贺宗纬无法,只好起身走到场中向李弘成行礼,李弘成见有人站出来,还是京都赫赫有名的才子,以为有了他有了更好的诗句想要和大家分享。
贺宗纬往前走了半步,下半身强行停住,让上半身有了不正常的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