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家国,你小子这都快过年了,就不休息两天。”,胡同口,悠哉悠哉往家回的钱老幺看着林家国这有些疲惫的模样,就笑着说了起来。
“这不真是小年轻结婚的又一个高峰期吗。”,林家国也面带笑容回应一句,接过钱老幺递来的烟,他有些好奇道:“钱哥,你这几天都乐呵呵的,是身体状况大有好转了?”
林家国确实是好奇,因为钱老幺这几天,一看都觉得他心情非常好。
快乐总要有点缘由,工作上的事,没看到秦淮茹最近都有些愁眉不展吗。
“呵呵,确实好转了些。”,钱老幺笑了笑,顺着这个理由就敷衍了林家国。
至于真正开心的原因,那是没了工作的束缚后,整个人仿佛都自由了一般。
更为重要的是,这几天他是财神保佑啊,喝着小酒耍着钱,就是能赢。
这不,今天又赢了一笔,口袋里装着钱,他怎么不乐呵呢。
两人边走边聊,快到四合院的时候,钱老幺想到这几天的财运,便笑着对林家国道:“家国,这快过年了,知道你路子广,能不能给我搞点你能搞到的好酒。”
“你要几坛?”,林家国问了起来,笑道:“多了我可搞不来,这点你清楚的。”
“清楚,当然清楚。”,钱老幺点头,然后道:“尽量帮我多搞点,钱我这边都可以先给你。”
一听这话,林家国都感觉豪气满满的感觉,随即言语稍微婉转点道:“钱哥,虽说是过年应该搞点好东西,可你要是花多了,秦姐那边,也得有个说法的,对吧!”
他就差直接说你这工作不干了,以后一家子靠着秦淮茹的工资,要是花钱太勐,指不定秦淮茹知道后要吵架的。
钱老幺当然听懂了,不过是一点不在乎道:“这大过年的她不会说的,累了一年,大过年的稍微享受享受是可以的,你说对吧。”
“那你的身体?”,林家国一说,钱老幺就拍了拍自己的身体,笑呵呵道:“这一点你又可以放心,医生都说了,喝点酒没有问题的,反而能活跃气血。”
好吧,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林家国能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要是不给钱老幺把事办了,指不定还会被说是瞧不起他呢。
“钱哥,我最多能给你搞到五坛,你也知道,这过年了,我爸还有岳父以及一些朋友都需要点。”
钱老幺点头表示明白,伸手从兜里拿出钱,数了五坛酒的钱递给林家国,笑道:“我们也不说什么定金不定金的了,你小子办事,那是妥当得很。”
“这钱你先拿着,到时候酒给我就行。”
林家国笑了笑把钱接过来,也不数直接装兜里,对钱老幺道:“估计后天能够给你,耽误不了大年三十年夜饭。”
“哈哈,那我可就等着了。”,话说完,钱老幺进了院里,道了一句“先回”,就悠哉悠哉去中院了。
林家国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听见动静的大胖几个跑出来,帮林家国把东西拿回屋。
进了屋,林家国看到梁拉娣也在,打了招呼。
“你们忙起来的时候,也让人心疼,我说今天跟南易一起去帮忙,人家居然不让。”,梁拉娣说着玩笑道:“家国,你说这有老婆跟着一块去不是长面的吗,你们两个都不乐意我跟秀芝去帮忙,你们背地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哦。”
林家国闻言哈哈一笑,也顺着话茬玩笑道:“当然有秘密了,这四处去做菜,总有遇见漂亮的女同志,这让你们跟着去,我们怎么跟人家聊骚呢!”
“秀芝,听到了吧,这秘密可是暴露出来了。”,梁拉娣哈哈一笑对李秀芝说着,李秀芝莞尔一笑道:“梁姐,人家说你就信,这说出来的,还能是秘密?”
几人都笑了起来,李秀芝给林家国泡了茶,又给公公林大福换了新茶,转身去拿了瓜子放进盘子里,这才坐下来。
梁拉娣磕着瓜子,笑道:“要说这几天最忙的还是老太太,天天的早去晚回,我都想着明天跟她一起去蹭饭了。”.c0m
几人摇头失笑,佟丽玩笑道:“你想去老太太估计都不乐意,人家老太太带着重孙辈的去,多乐呵啊。”
“昨天是小五,今天是小妹,明天若是还继续出去,又轮到大胖了。”
林家国几人又笑了起来,家里这几个小子可是跟着老太太出去认识不少人了,他们这些大人不认识的,人家都认识。
聊了一会儿,梁拉娣起身先回屋做饭去了,傍晚,吃了晚饭,林家国跟南易去小酌几杯,明天没事了,就是起得晚些也没事。
中院,钱老幺吃了晚饭后,又准备熘达出去。
“你这一天天的不着家,在外面干嘛呢?”,秦淮茹说了一句,眉头微皱着,钱老幺听着这话,呵呵一笑道:“我待在屋里,你不觉得气氛都不对劲吗。”
“你也别说什么多谈谈就是好的,我现在是无话可谈。”
话说完,钱老幺悠哉悠哉出去了,今天晚上还有约呢。
看着他的背影,秦淮茹叹息一声,这裂痕,是再也弥补不了了,以后她该怎么办啊。
一想到明年开年后就靠她的工资生活,秦淮茹就无比迫切想要知道钱老幺这个时候到底还有多少钱攥在手里。
虽然心中急切,可她又不能表现得太过,这事儿变成这样,归根结底棒梗才是主要因素。
想到棒梗呢,秦淮茹心中更多的是担忧,亲自看到棒梗这一通操作后,秦淮茹就知道自家儿子胆子不小。
而让她更担忧的是,棒梗仿佛对这种偏向于歪门邪道的路数很喜欢,看看这一次的事就知道了,当他谋算钱老幺不成的时候,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要继续抢先再搞。
如此的表现,秦淮茹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就莫名的心慌。
又想到过了年,棒梗又得再下乡去,秦淮茹就更担忧了。
在自己眼皮底下棒梗都能搞得“有模有样”的,这要是没人盯着他,谁知道他会不会放飞自我。
越是这般想,秦淮茹就越是觉得心累,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过得能不能让她松快些了。
相处秦淮茹的种种情绪变化,钱老幺这边就是乐呵呵的了。
来到老六这里后,已经有几个熟人等着,都是这几天认识的。
“我说钱老幺,你这慢悠悠的,是不是去搞什么仪式拜财神去了。”,一人说着,语气有些愤愤道:“你小子今天可不能熘,今天我非得他本搬回来一点不可。”
其他几人也附和起来,唯有老六跟钱老幺乐呵呵的,这几天,就光是两人赢钱了。
“我是保证不熘,就怕你们中途钱没了玩不下去。”,钱老幺笑嘻嘻的,眉飞色舞道:“先说好啊,我们可不搞欠条什么的。”
“去去去,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搞得你今天又要大杀四方似的。”,一人不满出声,又对老六道:“这天太冷,拿几个碗来,我们边喝点边玩,就你这屋,有火炉子都觉得凉。”
“我说你们怎么提酒来呢,合着是嫌弃我这屋呗。”,老六笑呵呵的起身去拿碗,那是一点不在乎,这有酒喝又能耍钱的,舒服。
碗拿来,一人将带来的酒开了瓶,给几人分别倒了七分满:“慢着喝,别喝晕了玩不下去,那就扫兴了。”
说着,他目光盯着钱老幺,笑道:“尤其是你钱老幺,别特么今天晚上运气再好点,赢了钱后你就装醉下我们的剪刀,你要是这样干,我们以后都不来了。”
这话说得几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尤其是钱老幺,更是乐呵。
聊了一会儿,又各自喝了两口酒后,几人开始玩牌。
前面两个小时,都是钱老幺赢多输少,乐得他情绪激动多喝了一些酒。
眼看钱老幺的情绪越发高涨,而老六又在催促着发牌的时候,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点头。
是时候该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