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橦在大家的攻势下,说起了她和褚际的相识过程。
虽然有人说她的工作是给贫民跑腿的,可她自己一直都没觉得她的工作有什么。抢救,修整,建造,写报告她都能做,甚至一些小手术她也可以上。她是无国界志愿者,对救助这两个字有着很深的情感,她不可能放弃她的理想。
可笑的是,她在各个国家演讲的时候都没有紧张过,获得的奖章都已经有十多块了,可她竟然在见到褚际的这一帮朋友紧张了。
她给自己的打算是在国际上任职到二十八岁,三十岁结婚,没打算要小孩,因为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要继续回到岗位上。
可是她没想过,竟然有一个小她两岁的男孩会追求她,她不是没有人追,可那些人不是想利用她在国际上的关系,就是想继承她的遗产。
没有一个人,像褚际一样对她好。
虽然他们是姐弟恋,可是没有哪一个人,会和褚际一样把防弹衣脱下来给她。
生死关头,就是人们最爱惜自己性命的时候,就在那一刹那,她肯定了要和褚际在一起的决心。
梅玉听着都觉得浪漫了,她用手肘捅了捅陆云昼,嗔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陆云昼苦笑不得:“咱俩别说一块上前线了,我和你待一天都要被你骂死,褚际和温橦的方式就不适合我俩,知道不?”
他还是适合给她媳妇买单平事一起干架。
梅玉嘟囔道:“那还用你说啊。”
褚际看着温橦说话,难得的开口:“我和橦橦争取争取,明年让你们吃喜酒。”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非常不容易了,可见他对温澜的用心。
苑和瞬间起哄:“好耶!好耶!”丝毫没注意到旁边书彦委屈兮兮的表情。
书彦在旁边看着,呜呜呜,他也想明年让大家吃喜酒呢。
晚上,虞舍去楼上换另一套敬酒服,常兰跟了上去给她收拾裙尾,有些感慨的说:“一眨眼啊,你都长这么大了,嫁人了都。”
虞舍把头发挽起来,“妈,怎么又感慨了。”
“那是你外婆没上来,你外婆要是上来了可比我更感慨。”常兰有些眼热,竟然哭了。
虞舍抽纸巾给她擦眼泪,也有点着急,“妈,你这是怎么了嘛,我嫁人你不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可是……”常兰顿住了,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
虞舍慌了,哄小孩似的说:“妈,您别难过,我嫁人了可是我还在枫市啊,我们不会去榕城的。临沂的工作虽然我现在还不打算放弃,但是等我过几年稳定了我就想办法调回来,而且我会常回来看你和外婆的啊。”
她妈妈这些年被外婆照顾的很好很好,没再吃过什么苦,可是那段最苦的日子是她和她妈一块熬过来的,她还是看不得她妈流泪伤心。
常兰这时候才抬头看她,有些哽咽的说:“那,那你还怪妈妈吗?就是你和小沈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妈妈还对你动手了,你还怪妈妈吗?”
她忍了五年了,终于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