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多劝。”
何雨柱捂住娄晓娥的嘴说道:
“劝不动,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种魄力,人一生最大的灾难就是存有侥幸心里。”
“我知道你因为自家原因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可爱心不是这么发的,咱们现在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王道。”
“至于那些朋友。”顿了下,何雨柱接着说:“有机会我会劝下,听不听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最后一句是何雨柱的真心话,他对待朋友向来如此。
朋友愿意听他会多说两句,一旦察觉朋友不耐烦他会立马转移话题或者停下。
那种情况下说再多没有用,人家根本不会听,相反还会人家起反感,再说下去说不定以后连朋友都没的做。
人其实是不能被说服的,因为人的思维是不能轻易改变的,要自己想通才行。
有的人感觉很好说话,其实多数是怕麻烦不想争执。
娄晓娥把何雨柱的手推开吐槽道:“你话多你有理。”
然后双手摸到何雨柱胸前用力一扭:“你想憋死老娘再娶一个么?”
“嘶,疼,小娘皮反了你了。”说着何雨柱翻身做主人:“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这个家谁作主。”
第二天何雨柱看着还在睡觉的娄晓娥,不屑的弹了下她的额头:“哼,弱鸡。”
娄晓娥大怒:“傻柱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等着,接下来一周老娘会让你知道什么叫:”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何雨柱把中指杵到她鼻子上:“怕你呀。”
“行,这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叫着不胜腰力。”
“哈哈。”何雨柱大笑,一脸揶揄:“傻娥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你亲戚马上就要来了。”
娄晓娥一囧,而后大骂:“乌鸦嘴,赶紧把老娘的护妹神器拿来。”
“额。”何雨柱愣了下,不愧是我,言出法随。
何雨柱打开抽屉拿出后刚准备递给娄晓娥,她直接把裤衩扔在何雨柱头上:“给老娘贴好。”
我ren,我ren,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拿掉裤衩边贴边说:
“小样儿你尽管得瑟吧,等你亲戚走了不把你pigu打成八瓣我跟你姓。”
娄晓娥双手五指张开放在脸颊两侧不停扇动,嘴里吐着舌头略略略挑衅:“你来打我呀。”
何雨柱一头黑线,撸了撸胳膊把娄晓娥翻过身,边打边说:“像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轻点轻点,漏了漏了。”
娄晓娥穿好鞋把床单塞何雨柱手上:“洗不干净以后沙发是你床。”
“明明是你先挑衅我的,现在反而怪起我来了。”何雨柱小声嘀咕。
“傻柱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娄晓娥把手放在耳边:“再说一遍。”
“我说我媳妇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聪明伶俐...”何雨柱把能想到的四字成语一一道来。
“这还差不多。”娄晓娥一脸享受。
这老娘们脸皮越来越厚了,摇了摇头,何雨柱去泡床单了。
下午他正在打盹,星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