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钟沧看来,这位老婆婆其实还是很爱老二的,只不过是沟通得少了,老人家难免有些怨气,但涉及到老二的前途,她还是很在意的。
能理解。
只不过,汪、王、严、蓝几家都没有一个家里有古董,反倒是莫家有这么传承的两件,让王钟沧大为意外,而后,对莫家的评价也不免高看了几分。
这时,他收到严纤纤的微信:“我们严家,你们汪王家,还有嫂子的蓝家,看来解放前应该都是泥腿子出身啊,都没有一点古董!”
王钟沧乐了:“我们家是泥腿子,严家我外婆那一边应该不是。我记得我奶奶以前是有一对不错的羊脂玉耳环的。”
在那个年代,能戴得起羊脂玉耳环的,非富即贵。
不过,姥姥过世得早,因为是远嫁,姥舅舅在外省,现在很少和他们联系了。
想到这里,王钟沧给老妈发了微信:“要不过年我们回姥舅舅那里看看?”
“好啊!”严晓霞的微信很快就来了:“我还正准备跟你说这事呢!到时候,也带上你外公和舅舅他们一家去,成不?”
“成,当然成!”王钟沧微笑道。
反正私人飞机起飞一次就要那么多的油钱,可以多带几个长辈就多带几个吧!
至于那边的酒店费什么的,洒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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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碗的竞拍,在十分钟后开始。
王钟沧把叫价权让给了表姐堂妹们,反正谁想试试都可以举手。
这羊脂玉顶天了也就几百万元,不会让他伤筋动骨。
于是,台下的拍卖师和那些竞拍客们在王钟沧所在的5号贵宾室频频竞价时,嘴角直抽抽。
得,这位肯定没有出手,是让那些老头老太太和少年少女们来过过竞拍的瘾吧!
好些拍客也应景地加加价,当是陪大老板玩了!
反正,叫再高的价,这位肯定都会跟上。
于是,这只玉碗就由起拍的二十万元,迅速升到了128万元。
“行了行了,你们都过瘾了,别加了!”王建霞这时叫停了王钟荷,严大舅妈也叫停了好玩的严纤纤。
“确实是很过瘾!”王钟荷调皮地朝着王钟沧做了个鬼脸:“沧哥,我现在能理解你叫价的心情了!好爽!”
严纤纤在一旁狂点头:“是啊。尤其是看下面的人抬头看过来的,那受刺激的眼神,真爽!”
她俩一个才高一,一个才大一,属于这里最小的唯二女孩子,又都是亭亭玉立,笑颜如花,这么说笑着,倒是让在场的长辈们都愉悦地笑了起来。
“你哥是有钱有底气,你纯粹就在添乱!”不确定王钟沧会不会拍下这只玉碗,严大舅妈马上数落着严纤纤。
不过,她浑然忘了,自己刚才也试过了一次喊价,那超过别人的感觉,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小爽的。
“这只玉碗的市价应该能值140多万,所以现在还没有到巅峰,应该还会有人再出价!”一旁的钟老这时便持重地道:“不着急。”
果然,这时,另一间贵宾室的人便喊出了135万的价格。
“干脆大家都来试试吧!”王钟沧看向在场的诸位长辈:“叫叫价,钱多钱少都没无所谓。既然来了,不能光是当看客。爷爷,您先来!”
王三柱微愣,但随后,迟疑了一下,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行,我来!”
有他这么一带头,于是,在场的王家多位长辈,也就依序开始来按下自己想出的价格,连汪华明也不例外。
不过,大家加价得都少,3万3万的家,就是图个体验。
台下的拍卖师顿时脸色又古怪起来。
今天的5号贵宾房,不正常的事真多啊!
当然,其他各家也不会在这种场合带太多的亲友们过来。老中青三代,全齐了!
知道的,明白这里是拍卖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展览会。
而且,从这十几次的报价中,拍卖师基本上能够猜到,应该是5号贵宾房的多人在分别报价。
毕竟是来体验竞拍的,不参与一次,怎么算是体验?
就是这加价稍稍小气了点。
人家王董可是几百万几百万加价的!
希望只是开头如此吧,稍后等所有人都过了瘾,应该就会快了。
不过,再估算着这些人的数量和每次加的幅度,拍卖师的嘴角又不由自主地上扬。
现在这只羊脂玉碗的价格基本上快到市场顶价了,若是5号贵宾室里的每个人都试一次的话,说不定它的价格又会破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