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明家族的人,真是顽固得很!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自信,就觉得他们岛国人是天下最优等的人才!”沈局长一边看着这几幅画像,一边不以为然地道:“比其他任何民族都要高一等。
“又矮,又挫,又卑鄙。”刘队嫌弃地附合地道:“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历史文化,纯粹就是夜郎自大。”
“这是自卑得很了,自我催眠呢!”王钟沧的嘴角泛起一丝讥诮:“没事,现实会给他们狠狠一巴掌。”
想想在那抗战年代里,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就妄想能吞没一头雄鸡,就知道这个国家的人,从来都不理智。
或许他们是以为,曾经的满族能够凭着人少而统治人多的汉族,他们也就可以重演历史。
但他们并没有想过,历史上,满族人已经被汉族同化,而且满族人并不曾大规模地厮杀汉族,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给了汉人一点休养生息的空间,并且满族人的高层统治者是想朝着和平融合的方向来温和治国的。
可他们岛国人,何曾视过汉族人为人?
对生命的漠视,最终自会导致该生命的全面反扑。
何况,曾经的满族人牛高马大,骁勇养战,算得上是马背上的英雄。
曾经的岛国人,身高就那么一点点三寸丁大,怎么可能在视觉上征服汉族人?
道明家族现在也就是凭着高压政策,在岛国内还能继续作威作福,到了其他国家,敢这样做,就得面临其他人的强力反扑。
“嗯,站在私人的立场,我觉得你这么做是挺解气的。”刘队看看四周,再低声地道:“说不定几位领导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王钟沧嘴角微微上扬:“是啊,如果这几起案件真的都是道明家族与太沅集团的人在背后搞鬼,领导们肯定是恨不得把他们揪出来破口大骂。”
所以,现在只是当众对着道明家族的几位老祖宗们臭骂而已,领导们当然不会不同意。
说到底,这也就是王钟沧的私人行为,而王钟沧偏偏不是体制内的人,就算他做事出格一点,领导们都不会担上识人不明、御下不严的指责。
两刻钟后,当这几幅相片被贴好,几位领导也就各自找好借口,站得开了些。
周围逐渐地放了些市民和游客们进来,只是均被几位干警给小心地隔开。
待到时间将近七点钟,那些手持打火机的公安干警便各自站在相应的烟花筒旁。
随着一声信号枪响,烟花开始了现场的释放。
满天的绚烂,在黝黑的夜空中尽情地释放着它们的美丽,让现场诸人看得心神俱醉。
天朝人的烟花制作技术,着实是世界一绝!
突然,周原的一声厉喝,惊醒了正在欣赏空中美景的诸人。
“住手!”
一个眼神阴狠的夹克衫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到王钟沧的身边。
此人手持一把便携的瑞士水果刀,那锋利的刀刃已亮出,在照明灯下寒光闪闪。
好在此人的手腕已被周原的手紧紧地扣住,瘦而黑的脸被焰火照得紫红。
数步外,另一名陌生的中年男人惊骇交加地看着他们,腿一个劲地哆嗦。
王钟沧挑眉,正要说话,突然听到系统的播报:“警告,有剧毒气体接近,护体气罩自动化解。”
王钟沧微愣,见那名腿直哆嗦的中年男人转身就要跑,马上指着他大喝:“拦住他!他刚才放了毒!”
紧接着,王钟沧身后的几位陌生的市民们眼皮一翻,身体就往下直坠。
“警戒,警戒,医生快来救人!”刘队长离得有些远,见此忙高声厉呼。
而后,周原猛然地一个反手,将那夹克衫中年男人的手反扣,并火速下掉了他的下巴,将此人打晕。
而后,周原反手将自己身后背着的防毒面具迅速给王钟沧罩上,自己也赶紧罩一个,站在旁边继续警戒。
……
数分钟后,现场的局势被佩带着防毒面具的武警有效地控制住了。
拿着那把精致的瑞士军刀的夹克衫中年男人,被确认了身份,就是住在梅赛酒店总统套房里的那位神秘客人,持岛国护照,入境的姓名是宫本若,但实际上在岛国的真实姓名叫道明欢若。
假装腿打哆嗦的那位倒是天朝人,却是来自省里的混混牛虾,前两天接了一单,让他来莞城监视王钟沧,今天下午更是收到新的命令,带着一管药剂,配合着这位宫本若先生混来人民广场,侍机接近王钟沧,宫本若要是出手,他就趁乱放毒。
可惜牛虾看到周原抓住了宫本若,正在放毒的他手里一哆嗦,整瓶的药剂只喷出少许就被抓了。
刘队自己都对这抓捕的异常顺利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快就搞定了?”
还戴着防毒面具的王钟沧看着已经被担架抬走的几位中毒的市民,轻声道:“他就是想趁着大家看烟花的时候,注意力分散,市民们心情激动,他好趁乱动手。但我没想到,居然有两人动手。看来他对我的恨意不轻啊,这样的场合,都想着要一刀杀了我!”
“正是恨意不轻,才会中您的圈套。”刘队感慨:“他太自信了。还有另一个,如果不是他示意,那应该是太沅集团的人安排的,双管齐下!”
“你们的任务也不轻松!”王钟沧由衷地提醒他:“毕竟是放了毒,那几位无辜市民需要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