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个的确没有重复,小的们都是本地的,熟悉这些地方!”
旁边几个军官立刻作证。
“那就是隐田了,定国公,您这三公了都还有隐田啊!”
杨丰笑道。
“陛下,老臣冤枉啊!”
徐文璧继续哭嚎着向皇宫里的万历控诉。
很快他的家庭收入就大致上出来了。
“殿下,定国公府中田产大致上有九万亩,这一项差不多就是年入十万两,田产或许有出入,但也就一两万的出入而已。
另外定国公府在京城通州张家湾等地,有房屋仓库三千余处,年收租金应该不低于五万两,这些房屋都是分割出租,而且名下在京城,通州,张家湾三地加起来还有一百多处商号。其中仅京城最大的绸缎庄一年毛收入三十万,因为他不用交税,估计利润超过十万,这些加起来合计岁入五十余万,不过里面定然有出入,末将觉得给他算四十万两就行了。”
杨丰说道。
这些证人都得到重赏,而且得到了他的安全保证……
实际上就是以后到他控制区。
他给人家赏钱,然后到他控制区再给人家分地,所以真实性应该差距不大,徐文璧的商业规模很大,南北两个徐家借着运河免税权正好形成商业联盟。
当然,不是说他一年真的就能落下四十万两。
赚的多开销也大。
但四十万两他也绝对能拿出。
“交给你了!”
泰昌说道。
“定国公,别说咱们难为你,今天这四十万两银子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看看周围这些兄弟,他们可就等着你的银子了。”
杨丰转头对着徐文璧说道。
“皇长子,老朽真没有,老朽今日愿以死相证。”
徐文璧哭嚎着。
然后……
一把刀扔在他面前。
“内个,定国公,你不是要以死相证吗?”
一片寂静中杨丰说道。
徐文璧悲愤地看了他一眼。
这下子杨丰就更有数了,他真能拿出四十万,而且压力不大,不自杀就证明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感觉完全不需要搭上老命。
“你不敢自杀,那杨某今天就好人做到底,抬过来!”
杨丰冷笑道。
紧接着他那十台夹棍抬过来。
这东西其实就是一个木头床子,有固定身体的皮带,一头是个用青冈木做的框子,脑袋可以伸进去,里面还是铁条加固,有块可以上下滑动的方木,铁力木制成的,方木下面有个正好卡住脑袋的凹槽……
“定国公,给你看个小游戏。”
杨丰阴森森地说道。
然后旁边士兵抬过一头猪,不顾它的挣扎将脑袋塞进去,同时用皮带勒住,四名士兵两两一组拿着木楔子和大锤走到两旁,迅速将木楔子塞进方木上方空隙,紧接着拎锤的对着木楔子就是狠狠一锤,原本正好卡住猪头的方木随着锤击猛然向下压紧……
“嗷……”
那头猪嘴向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杨丰笑眯眯看着徐文璧。
后者都傻了。
两名士兵猛然再次锤击,铁力木制坚硬方木继续下压……
“嗷……”
那头猪悲号着。
甚至都看着猪眼向外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