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头七刚过,淮南王孟昶,就下葬入土,出殡的官吏成百上千,那些往日的蜀国旧吏,更是泣不成声。
最后一锹土落下,代表着蜀国彻底的消散了。
这时,皇宫中传来旨意,让孟玄喆减等继承淮海郡王的爵位,赏赐下礼服,常服等玺宝,装饰,甚是庄重。
花蕊夫人也很快地离开王府,来到了城外一处尼姑庵中,唤作“灵月庵”。
也不知怎么的,这则消息传遍了京城,权贵之人皆想窥探一二,但却被一一拦下,无功而返。
李嘉听闻到这般消息,心中一动,随即就换了一身衣裳,成了平常的读书人,着宝蓝色长袍,来到“灵月庵”上香,若是一亲芳泽再好不过。
可惜,哪怕他一身正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将“灵月庵”的小尼姑迷地找不着北了,但依旧被拦下,见不到花蕊夫人的身影。
“小娘子,某真是想与贵庵讨教诗词的,莫要他想。”
李嘉一脸真诚地说道。
“施主,我是出家人,不是瞎子,莫要糊弄我。”
小尼姑一脸警惕之色,美眸中满是不信任。
“阿弥陀佛!”李嘉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如此,在下只能擅闯后院了。”
“你敢?”小尼姑瞪大眼睛,撅起嘴唇说道:“这是淮海王府的庙庵,你敢放肆,咱们庵里,上百号人,还怕你不成?”
原来人果在后院。
“好大的来头——”李嘉一副惊诧状,逗得小尼姑得意后,这才说道:“既然如此,小可只能退下了。”
见其离去,小尼姑这才扬起下巴,分外的得意。
“走,咱们去后院——”李嘉离开前门,一脸笑意道:“今天做一回窃玉偷香!”
“陛下,这,这甚无体统啊!”田福皱眉道。
“屁的体统——”李嘉骂了一句,说道:“她无有丈夫,孤身一人,岂不是孤单寂寞冷?”
“你看这庵中多少不怀好意之人,若是有我看着,不知省却多少心思。”
“您说的有理。”田福无奈地应下,最不怀好意地就是您吧!
一边走着,看着高大的墙院,田福禁不住地说道:“后宫这么多女子,您怎还有这心思。”
“你不懂!”李嘉摇摇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况且,花蕊夫人多大的名声,能一样吗?
果然绕了一圈,寻到个窄窄的小门,两个婆子看顾着,李嘉让某个侍卫装作迷路引开一个,剩下的一个就好办了。
“你是何人?”婆子一脸警惕。
田福果断地从胸前掏出一叠钱票,约莫百来贯。
“不管你是何人,反正我今天没见过你……”婆子声调一变,闭起眼睛。
李嘉就这般施施然带着五六个侍卫,进来庵中。